看着一脸茫然的薄裘，黑熊也愣了愣：“老大，你难道不知道你最近都做了些什么吗？”
“……工作？”薄裘道。
黑熊道：“就是工作啊！这还没到年底大盘点，只是淡季，你每天加班加班，自己的事情做完了，就把秘书室的工作也解决了，老大，你到底怎么了？”
忽然这么拼命，太反常了！
薄裘默了默，道：“我没事做。”
黑熊一阵无言，忍不住吐槽：“老大，你平时不工作的时候，看看书，看看电视，出去打打球，都可以啊！”
说着，黑熊忍不住牢骚，“还是萧总在的时候好，老大你每天都有事做，不至于跟我们抢事……”
只是，话刚说完，黑熊一抖，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，连忙看向薄裘：“老大，我……”
薄裘一脸淡淡，似乎没听到黑熊的话，他摆摆手：“出去吧，我还有文件要处理。”
黑熊大难不死，也不敢再抱怨了，灰溜溜的离开了办公室，贴心将门关好。
然而，黑熊刚将大门关上——
原本毫无异样的薄裘，忽然捂着嘴，弯腰干呕起来，苍白的脸上泛起潮红，额头上青筋暴起，痛苦到了极致。
他一只手扶在桌上，颤抖着，因为太过用力，指节白。
为什么过去了一年，还是没能够好起来？
是时间太短吗？
究竟还需要多久？
他还能撑多久？
薄裘干呕着，眼泪都出来了，他神色恍惚，又夹杂痛苦。
“扑通”一声，薄裘从椅子上跌落。